第171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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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嗐,自家苦自家知,打落牙齿还和血吞呢!可不能轻易同旁人诉苦,平白招人厌。”
  有老者叹了口气,颇有心总结。其他人了祥林嫂历,也都心有余悸,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。
  什么苦什么罪,还是自个儿咽。
  “唉,我有些不喜欢鲁迅话本了。”
  “我也是。”
  “我也是。”
  ……
  唐朝。
  沉思半晌白行简犹犹豫豫地收回目光,斟酌着说道:“鲁迅他……是不是把人看太过悲观了?他笔下之人,听来竟没有一个好。”
  另一边,年轻杜甫喟然道:“都说诗文一道须,含而不露、哀而不伤,可鲁迅文章,倒像丝毫不考虑这些似。”
  隔着数程王维也与杜甫有相同感受:“人间悲剧、众丑相,鲁迅如此用笔,是否太过刻露了?”
  他也知晓爱之深责之切,从《拿来主义》到《祝福》,王维也能读出其冷峻犀利文字下忧愤深广来,可这样直露,只让人怕。
  连关汉卿汤显祖施耐庵蒲松龄等人也觉迟疑,他们虽然同样写着戏剧话本这些通俗文学,可总归追求一个含蓄蕴藉,意在其中。
  就像蒲松龄,他也有《促织》这样揭露现实笔墨,可最后总要涂上一个“一人升天,仙及鸡犬”,鲁迅笔触,太显豁了。让每一个看他文章人都有被刺痛感觉,这样文章……
  “是匕首,是投枪。”
  蒲松龄沉默念着曾听到形容,只觉心中多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感受。
  【讲到这,我们就可以回到一开始问题:谁杀死了祥林嫂呢?好像没有一个直接凶,但又谁都不能独善其身。是残酷夫权让她在丧夫之后无法改嫁;是以婆婆和大伯为代表族权将她一次又一次逼上绝路;是以鲁四老爷为代表政权对她强加压迫;是借柳妈之口传授神权让她油然而对死恐惧……】
  【夫权、族权、政权、神权,代表全部封建宗法思和制度,将祥林嫂一团团围困,活将她绞杀至死!】
  【不仅如此,看客冷漠又夺去了她在这人间最后一点希冀,连同阶层人都背叛了她、厌弃了她,站在了她对立面,谁杀死了祥林嫂?是所有人。】
  所有人!
  这样断语让水镜下众人感到震惊,他们没到楚棠一通析原来不是要寻一个凶,而是要将所有人一网打尽!
  婆婆是凶、大伯是凶、鲁四老爷和四婶是凶、卫老婆子是凶、柳妈是凶、死去祥林是凶、连鲁镇“无辜”乡民们也是凶,太匪夷所思了。
  “这意思不就是说,是卫家山人和鲁镇人合谋杀死了祥林嫂吗?”有人难以置信地发问。
  他们只觉荒谬:“不说这断案太过荒谬,法不责众,她倒要把所有人都问罪吗?”
  “按楚棠先前讲法这些人确实有错,但不能据此就指认他们是凶啊!”
  有人愤愤不平:“凭什么要指控所有人?好,若这样论,那祥林嫂自己就没有错吗?她不听柳妈话不行吗?不去祝福不行吗?少做一份活少出一份力!”
  “对啊,按你思路,祥林嫂自己也有责任!”
  他们话音刚落,便好像被听到似,上方楚棠立即“接过”话茬:【有同学或许会,所有人都要对祥林嫂死负责,那么祥林嫂自己呢?她对自己死亡是否负有责任?】
  清朝。
  预判了这样一问曹雪芹轻轻摇头,眼中露出些许不忍:“其容已惨戚,又何必再苛责,楚姑娘太严格了些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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