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一章(H)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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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腰臀稍稍后撤,却不是心软要放过这抽搐的嫩尻,而是为了蓄力,往更深处捅去。
  一时之间,屋内响起痛压过乐的哭吟,声音也变得支离破碎,她虽然竭力放松身子,又扭又挣,还是被他这罕见的粗鲁弄得啼哭不已。
  此时她终于如梦方醒,他竟是蓄意昂然直入肏开宫颈,侵入宫腔里,毫不遮掩地捅穿她的腹内,搅碎五脏六腑。
  她无力抵挡他的兽行,双手本能地垫在二人耻骨相接处,以手背为缓冲抵挡他的肉棒插到最深。
  这姿势仿佛是她自己掰开自己,对他来者不拒。
  “唔……元卿,你怜惜我些……啊……嗯啊啊……”她实在无法,想着以柔克刚的法子,尽量求得他的怜悯。
  他眉际横起一排青筋,突突直跳,穴里头到处是软肉,却有着令他抽身都动不得的力道,咬得他头皮发麻。
  “乖,婵娘,多采几回芯子就舒坦了。”他一改先前咬牙闷干的神色,那伪装的人皮一块块地碎裂掉落,露出令她越发胆颤的兽心。
  她惊恐万状,不由得垂死挣扎,四肢乱舞,边哭边叫。
  她挣扎得越厉害,就越能激起他扭曲的征服欲。
  那无骨的楚腰被他猛地高高握起,弯折如满弓,两只雪脯因倒吊而愈发尖耸挺立。雪臀倏然悬于半空,失去了支撑,那凶猛的阳具挟着势密集又狠厉地捣入,水嫩的花穴被砸出一滩汁水,又因激烈肏干在泥泞的入口打成了白沫。
  她腰高头低,血液倒流,他耸身的每一记都一路直入宫口,不怀好意地撞进宫腔,她头目森然,又麻又酸的痛楚排山倒海地袭来,几欲晕去,就连呜咽和挣扎都无力了起来。
  “婵娘,我在这里。”
  她勉力仰头,却撞见了他狂狷的脸以及如炬得骇人的眼睛,眼珠一动不动地紧盯着如榫卯般紧紧咬合的下体,露骨而直接地展示出二人性器的天作之合。
  他捉了她的手按在腹上那一条凸起,手指接触那一瞬,姜婵由身到心、由内到外抖了一下。
  她用孱弱无力的声音带着惧意求他:“元卿……我害怕,不要再进去了……会嗯……会捅破的……”
  回想起上一回失控间打桩一样的宫交,疼得她死去活来,她心有余悸地要扭身逃跑,“真的已经到尽头了……我受不住……”
  他却对她的求饶充耳不闻,饶是二人已是耻骨相接,他犹嫌不够亲密,又将娇人儿一双玉腿高架肩头,便是一个居高临下,一个被抽了骨头。
  他的眸间已没了光亮,只见劲腰沉浮之间,姜婵被顶得又哭又喊,任凭她挣扭踢踏,仍是逃不过钳制着她的那双大掌,插翅难飞。
  她越挣扎,他越兴奋。
  起初不过是肏干时噗嗤噗嗤水声作响,到后头竟演变为连绵不断的砰砰声响,那身下桌子都被他撞得散架一般。
  姜婵被辖制得动弹不能,不知是泪,是汗,亦或是那倒流的淫汁,淌得她从脸到身都泛着莹莹珠光。
  两只绣鞋早在挣扭间被她蹬落在地,先前还有些力气踩着他的背借力抵御,此时连两只罗袜也滑落下来,两只裸足无力垂搭在他肩后,忽儿蜷紧,忽儿绷直。
  十只莲趾绷紧时,便是宫心被肏开,那突起一圈的龟棱顶着关窍处发了狠地研磨。浪水一股股地喷将出来,她的身子抖了又抖,颤了再颤。
  奈何她每每侥幸逃离寸许,便会被一只壮臂一把扯回,继而再次将噗嗤一声将骁悍的阳具尽根吞入,每逃一回,便惩罚一样捅得更深。
  她哭得抽搐,青丝凌乱黏在脸上胸间,模样凄惨。
  “求……求求你……我真的不成了……”这回泄得魂魄只剩半缕,她齿根都泛酸,身下似泡在了淫液流淌的溪涧中。
  她搐成一只受伤小兽的模样,格外怜人。
  他遂压下身,渡了几口气给她,逼得那阳具顶得更深,令她眼白上翻。
  两只光足胡乱扭动间竟成功蹬在他胸口,顶着湿滑的肌肉又踢又踩,却使不上力。虽竭力要将自己与那凶兽的身体隔开,却被他顺势按住膝窝,将花穴直直送入胯下,抬高成个天生供茎杵捣弄、承接阳精的牝壶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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