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一章(H)(4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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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王之牧仰头阖目,喉中溢出的低吼似是沉雷滚过。
  身下这仅供他一人灌精的淫尻,日日得他灌溉,怕是不久就要生出一窝崽子。
  这想法却不赖,因这妄思在脑中滚过,他的阳具便又胀大了一圈,更是左右上下肆意横冲直撞。
  那丢过两回的花牝被他一次又一次地贯穿,最脆弱之处被他牢牢囚禁,直哭得颈边细细的青筋浮起,声嘶力竭。
  宫芯深处渐已被调教成他的形状,他每一撞,那宫口便越开,她如窒息的鱼儿一般剧烈打挺,唇色惨白,汗如虹下。
  花心受了连番撞击,便如含羞草张开掩藏的利齿,在他龟首张口便刺咬。
  “呃……啊……!”王之牧吼叫出声,从腰椎一路麻到颅顶,腹部肌肉剧烈收缩,臀肌、大腿绷得死紧,精囊亦是剧烈颤抖,泵出大股浓精。
  阳精带着千钧的力道冲入了宫腔,击打在宫壁之上,她脸上满是萎靡疲顿的潮红,抽抖着同他一道泄了身。
  他死死堵着宫口,难舍难离。
  半晕半醒间,她的唇舌又被缠得密不可分,那饿狼带着恶意汲取她口中那稀薄的空气,窒息瞬间带来濒死快感,将她再次送上了极乐殿。
  他脸上魔怔毕露,端的是与她纠缠一生,不死不休的架势。
  而她溺死在欲海里,不断下沉,直至万丈深渊。
  她那时候已经彻底昏死了过去,因此并未听清他最后那句话。
  “……我等不及了,等我回来就去求……”
  王之牧将阳精送入她宫腔后,阳具却停留在里头不肯出来,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,这才有了挪动到近在咫尺的床上的意思。
  他仰躺在床上时眼底已恢复清明,睁着熠熠的双眼似是想了很久,手一直放在她被精液灌得微鼓的小腹不肯离开。
  她似是不适,眼睛还闭着,手却胡乱探到身下想将他拔出来。他换了个姿势,令她趴在他身上,下面却仍是堵得严严实实。
  他神色晦暗,似透过那薄薄肚皮看到了这小小宫腔内孕育着他的子嗣。手上便带了眷念摸了摸那软腹,摸出了自己阴茎的形状,又移到今日还未怎么宠幸过的嫩乳上。
  生养后,这樱粉的奶头怕是要被婴儿的嘴时时霸占,顿时生出一股不讲道理的扭曲妒意。他两指即时并起,夹起那尖翘迫使它探出头,先是舌尖戳了会儿,然后意犹未尽的放在唇中吸嘬。
  他吮得颊边都微微凹陷了下去,将那桃形的圆奶扯成尖锥,似是真的能从中吸出奶水来。
  “啊……”她嘴角带着水意在梦里呻吟出声,这幅痴态令还硬邦邦插在里头的阳具登时便跳了一跳。他遂又将她压在身下,叼着奶头的嘴却不肯放开,下身又大力冲撞了起来。
  她太累了,全程除了无意义的呓语和偶尔的“嗯”“哼”,眼睛都没睁开过。
  床帐巨晃了半宿,他沉腰又在她腹中灌了一包新的精水,想是超出了那窄窄甬道的容量,他阳具虽仍是堵着,却有大股的白的、透明的汁液涌出来。
  他寻到那已然被踢到床脚的枕头,微微抬高她后背,垫高腰肢,令那精水稳稳当当地全留在宫腔里。
  他并不知道自己歪打正着地给她摆出了一个极易受孕的姿势,他只是本能不想他的精水流出那天生存精的容器里。
  专门为他而生的盛精的肉壶。
  原来想要与心爱女子孕育子嗣是这样的滋味,他不明白自己这些时日的犹豫不决从何而来,他早该抛弃自己的孤傲,一刻也等不得。
  然后他用一指拨开她汗湿的青丝,双眼灼灼地盯着她看了半晌。脑中却不由得浮现出那日替她梳头的场景,又低头吻了吻她的鬓角。
  姜婵顶着从未有过的钻心酸痛醒来时他已离去多时,梳妆时又发现自己的一缕头发短了一截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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